第289章：得不到不如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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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9章：得不到不如不要
“你想過，為什麽要長生嗎？”
“因為沒有人會嫌快樂和幸福少的，也沒有人希望真的這個東西，會有一個期限。”
“但是，你有沒有想過，無休止盡的人生，不斷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重覆著生老病死這件事情，其實是一件挺殘酷的事情。”
“或許吧，但是那個時候，我只想要和她在一起，永遠的在一起。”
林四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，時間過去了多久？
她也已經不記得了。
直到那一天，她從鏡子裏面，在自己的頭上看見了一根白發。
然後，她仿佛看見了自己滿頭銀發和蒼老面容的樣子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，在下面，他還認得出自己嗎？
就在林四月這樣想著的時候，卻聽見許寧子的聲音從下面傳來，她正抱怨著老師的作業太多，學校的師父很難看。
林四月慢慢的下去，許寧子看了自己，叫了一聲。
林四月看著她的樣子，說道，“和新同學相處的不愉快嗎？”
“第一天沒有什麽感覺，但是老師真的好過分，你看，這麽多的試卷！還有，你看看這校服，好難看！”
今天，是許寧子轉去新學校的第一天，她要上初三了，林四月給她找了一個成績比較好的學校，而自從婉果去世之後，她就也住進了這個別墅裏面，照顧著許寧子的生活起居。
此時聽見許寧子的話，林四月只笑了一下，說道，“反正只有一年的時間，只要熬過這一年，就行了。”
許寧子的臉上還是一片的不高興，林四月讓旁邊的人準備一下晚飯，自己將那試卷拿了起來，說道，“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。”
“但是你現在都不需要用到這些東西，還不是活的好好的？”許寧子說道。
林四月看了看她，說道，“但是你要知道，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，重要的是過程，而不是結果。”
許寧子聳聳肩，認命的抱著書上樓。
林四月笑了一下，低頭的時候，卻看見在地上，她掉了一個東西。
一個粉紅色的發卡。
林四月撿了起來，那好像不是許寧子的，而房間裏面的許寧子也發現自己的東西掉了，走了出來，將她手上的東西拿了過去。
“這是人送給你的？”
林四月這樣準確的一句話讓許寧子的心頭跳了一下，接著，她有些勉強的笑了一下，點點頭往房間裏面走去。
林四月想，送她的，應該是一個男生。
許寧子第二天去上學的時候，班級裏面還是那樣的死氣沈沈，他們都只會悶頭寫作業，一點有趣的地方都沒有。
許寧子剛剛坐下來的時候，背後就有人捅了自己一下。
許寧子轉過頭，卻看見是昨天那個笑容燦爛的男生，他叫程牧。
程牧說道，“你好像不怎麽高興的樣子。”
許寧子點點頭，指了一下四周圍，壓低聲音說道，“你不覺得，這裏死氣沈沈的，就好像是個墓園一樣嗎？”
聽見許寧子的這句話，程牧頓時笑了起來，而就在這個時候，另一個人進來了。
她的頭低著，長長的頭發將自己的臉龐蓋住，整個人的臉上也都是一片的陰氣森森的，在她走過許寧子的身邊的時候，許寧子沒有由來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。
程牧跟許寧子說道，“她叫宋菲菲，是我們班上的巫婆！”
“巫婆！？”許寧子睜大了眼睛，程牧點點頭，說道，“你不覺得她身上很奇怪的感覺嗎？而且她不愛說話，她還有一個很是恐怖的爺爺，我們班上的人，都不敢和她說話的。”
許寧子的眼睛在她的身上看了看，宋菲菲……
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見過，有點熟悉，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見過。
就在許寧子看著她的時候，她突然擡起頭來，許寧子的眼睛和她的對上，頓時嚇了一跳，趕緊回過頭來。
程牧將自己的反應看在眼睛裏面，頓時笑了起來，許寧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，只做著自己試卷。
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許寧子的錯覺，總覺得那個叫做宋菲菲的人眼睛總是落在自己的身後，陰測測的一片。
不過這件事情很快就被許寧子拋在了身後，她的性格活潑開朗，很快就交到了不少的朋友， 幾個人一起吃飯聊天，新環境倒也沒有給她造成什麽樣的困擾。
時間一天天的過去，程牧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好，每天早上都給許寧子買牛奶，買好吃的，食堂的位置也是第一個給許寧子占，這樣的感情很快就引來朋友圈裏面的揶揄，許寧子覺得程牧也挺好的，所以在他說要讓自己做他的女朋友的時候，許寧子也就答應了。
那個時候，許寧子對程牧的，也不能算是愛，最多，也就是比朋友多一點的喜歡。
而就在那天下午，許寧子到了半路才發現自己的筆盒落在教室裏面了，她告別了同學自己回去，遠遠的，就看見了宋菲菲正在裏面做衛生。
許寧子沒有多想，拿了筆盒就要走的時候，宋菲菲叫住了自己。
許寧子轉過頭，宋菲菲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，那樣快的速度，讓許寧子頓時嚇了一跳。
她說道，“你……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他們說，你和程牧在交往，是真的嗎？”
聽見這句話，許寧子的瞳孔頓時微微縮了一下，接著，她慢慢的說道，“跟你有關嗎？”
“你就說，是嗎？”宋菲菲擡起眼睛來看她，對上她 的眼睛的時候，許寧子不由凜了一下，接著，她說道，“對，怎麽了？”
“我喜歡他。”
宋菲菲的聲音裏面是一片的平靜，許寧子楞了一下之後，這才反應了過來，慢慢的說道，“那他喜歡你嗎？”
“他會喜歡的。”
“那好，如果他也喜歡你，我成全你們兩個，但是要他自己親口來跟我說分手，其他的事情，我不管。”
許寧子將這句話說完之後，轉身就要走，宋菲菲的聲音從後面傳來，“你真的忘記我是誰了嗎？”
今天許寧子回家的時間有點晚了，林四月正著急的時候，卻看見許寧子一臉的心神不寧回來。
她立即上前，“怎麽了這是？”
許寧子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了看，原本搖搖頭往前面走，卻又在幾步之後，慢慢的停了下來，轉頭說道，“媽，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事情嗎？”
林四月看著她，“什麽事情？”
“就是……我上幼兒園的時候，是不是有個很好的朋友，叫做宋菲菲？”
聽見這句話，林四月的心頭上面，就好像擔憂了多年的事情，一下子炸開了一樣。
她定定地看著面前的許寧子，有些艱難的說道，“你……為什麽會突然說起這個？”
“因為這是她跟我說的，但是我都忘了，原來……這是真的嗎？”
此時，程牧正在家裏面，在他準備出去喝杯水的時候，正好電話響了。
父母都出去出差了，現在家裏面就只有他一個人，他下午還叫許寧子過來玩，但是許寧子拒絕了。
現在聽見電話鈴聲響，他立即接了起來。
“我在你家門口。”
聽見這句話，程牧幾乎想也不想，將門直接打開。
卻看見宋菲菲正站在那裏。
她的身上還是穿著校服，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氣沈沈，程牧看著，心頭頓時跳了一下，接著，他說道，“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 我有話想要跟你說。”她說道，
程牧點點頭，也不讓她進來了，宋菲菲就這樣站在門口，對他說道，“我喜歡你。”
程牧楞了好久才反應過來，接著，他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，他說道，“別鬧了宋菲菲，這樣一點也不好笑。”
“我是認真的，我比許寧子要喜歡你，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你！”
程牧的眼睛頓時沈了下來，他說道，“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，反正，我喜歡的是許寧子，你給我走，你也不要在學校裏面說你喜歡我，我嫌丟人！”
話說完，他就將門直接關上，宋菲菲就站在門外，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之後，慢慢的轉身離開。
程牧氣呼呼的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，想要喝口水，這才發現自己的水杯還放在外面。
他將杯子拿了起來，剛剛要倒杯水的時候，卻聽見廚房裏面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，他以為是水龍頭沒有關上，走過去的時候，卻看見在那裏面，一點點的水遞滴了下來。
程牧走過去的時候，才發現裏面掉傳來的不是水，而是……血。
在發現這一幕的時候，程牧手上的水杯就這樣直接掉在了地上，他的整個人都在不斷地往後退著，接著，就好像是抵到了什麽東西，無法動彈。
他猛地轉過頭，卻看見宋菲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“你……你是什麽時候進來的？你要做什麽？！”程牧的聲音裏面是一片的顫抖。
宋菲菲的眼睛看著他，說道，“為什麽會覺得……我喜歡你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呢？”
“廢話！你看看你那個鬼樣子！誰會喜歡你？你給我走開，神經病吧你！”
程牧說著，轉身就要從她的身邊走過去，在走出去兩步之後，卻再也沒有跨出去。
在他的身體直直的倒下來的時候，宋菲菲從他的身邊走過去，聲音輕輕，“得不到的話，那就毀掉好了，反正不管怎麽樣，不要給許寧子……就對了。”
程牧睜大了眼睛，最後看見的畫面，是自己的血不斷的從自己的身體裏面湧了出來，流淌在地板上面，成了一條蜿蜒的小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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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過，為什麽要長生嗎？”
“因為沒有人會嫌快樂和幸福少的，也沒有人希望真的這個東西，會有一個期限。”
“但是，你有沒有想過，無休止盡的人生，不斷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重覆著生老病死這件事情，其實是一件挺殘酷的事情。”
“或許吧，但是那個時候，我只想要和她在一起，永遠的在一起。”
林四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，時間過去了多久？
她也已經不記得了。
直到那一天，她從鏡子裏面，在自己的頭上看見了一根白發。
然後，她仿佛看見了自己滿頭銀發和蒼老面容的樣子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，在下面，他還認得出自己嗎？
就在林四月這樣想著的時候，卻聽見許寧子的聲音從下面傳來，她正抱怨著老師的作業太多，學校的師父很難看。
林四月慢慢的下去，許寧子看了自己，叫了一聲。
林四月看著她的樣子，說道，“和新同學相處的不愉快嗎？”
“第一天沒有什麽感覺，但是老師真的好過分，你看，這麽多的試卷！還有，你看看這校服，好難看！”
今天，是許寧子轉去新學校的第一天，她要上初三了，林四月給她找了一個成績比較好的學校，而自從婉果去世之後，她就也住進了這個別墅裏面，照顧著許寧子的生活起居。
此時聽見許寧子的話，林四月只笑了一下，說道，“反正只有一年的時間，只要熬過這一年，就行了。”
許寧子的臉上還是一片的不高興，林四月讓旁邊的人準備一下晚飯，自己將那試卷拿了起來，說道，“每個人都是這樣過來的。”
“但是你現在都不需要用到這些東西，還不是活的好好的？”許寧子說道。
林四月看了看她，說道，“但是你要知道，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，重要的是過程，而不是結果。”
許寧子聳聳肩，認命的抱著書上樓。
林四月笑了一下，低頭的時候，卻看見在地上，她掉了一個東西。
一個粉紅色的發卡。
林四月撿了起來，那好像不是許寧子的，而房間裏面的許寧子也發現自己的東西掉了，走了出來，將她手上的東西拿了過去。
“這是人送給你的？”
林四月這樣準確的一句話讓許寧子的心頭跳了一下，接著，她有些勉強的笑了一下，點點頭往房間裏面走去。
林四月想，送她的，應該是一個男生。
許寧子第二天去上學的時候，班級裏面還是那樣的死氣沈沈，他們都只會悶頭寫作業，一點有趣的地方都沒有。
許寧子剛剛坐下來的時候，背後就有人捅了自己一下。
許寧子轉過頭，卻看見是昨天那個笑容燦爛的男生，他叫程牧。
程牧說道，“你好像不怎麽高興的樣子。”
許寧子點點頭，指了一下四周圍，壓低聲音說道，“你不覺得，這裏死氣沈沈的，就好像是個墓園一樣嗎？”
聽見許寧子的這句話，程牧頓時笑了起來，而就在這個時候，另一個人進來了。
她的頭低著，長長的頭發將自己的臉龐蓋住，整個人的臉上也都是一片的陰氣森森的，在她走過許寧子的身邊的時候，許寧子沒有由來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。
程牧跟許寧子說道，“她叫宋菲菲，是我們班上的巫婆！”
“巫婆！？”許寧子睜大了眼睛，程牧點點頭，說道，“你不覺得她身上很奇怪的感覺嗎？而且她不愛說話，她還有一個很是恐怖的爺爺，我們班上的人，都不敢和她說話的。”
許寧子的眼睛在她的身上看了看，宋菲菲……
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裏聽見過，有點熟悉，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裏聽見過。
就在許寧子看著她的時候，她突然擡起頭來，許寧子的眼睛和她的對上，頓時嚇了一跳，趕緊回過頭來。
程牧將自己的反應看在眼睛裏面，頓時笑了起來，許寧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，只做著自己試卷。
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許寧子的錯覺，總覺得那個叫做宋菲菲的人眼睛總是落在自己的身後，陰測測的一片。
不過這件事情很快就被許寧子拋在了身後，她的性格活潑開朗，很快就交到了不少的朋友， 幾個人一起吃飯聊天，新環境倒也沒有給她造成什麽樣的困擾。
時間一天天的過去，程牧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好，每天早上都給許寧子買牛奶，買好吃的，食堂的位置也是第一個給許寧子占，這樣的感情很快就引來朋友圈裏面的揶揄，許寧子覺得程牧也挺好的，所以在他說要讓自己做他的女朋友的時候，許寧子也就答應了。
那個時候，許寧子對程牧的，也不能算是愛，最多，也就是比朋友多一點的喜歡。
而就在那天下午，許寧子到了半路才發現自己的筆盒落在教室裏面了，她告別了同學自己回去，遠遠的，就看見了宋菲菲正在裏面做衛生。
許寧子沒有多想，拿了筆盒就要走的時候，宋菲菲叫住了自己。
許寧子轉過頭，宋菲菲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，那樣快的速度，讓許寧子頓時嚇了一跳。
她說道，“你……有什麽事情嗎？”
“他們說，你和程牧在交往，是真的嗎？”
聽見這句話，許寧子的瞳孔頓時微微縮了一下，接著，她慢慢的說道，“跟你有關嗎？”
“你就說，是嗎？”宋菲菲擡起眼睛來看她，對上她 的眼睛的時候，許寧子不由凜了一下，接著，她說道，“對，怎麽了？”
“我喜歡他。”
宋菲菲的聲音裏面是一片的平靜，許寧子楞了一下之後，這才反應了過來，慢慢的說道，“那他喜歡你嗎？”
“他會喜歡的。”
“那好，如果他也喜歡你，我成全你們兩個，但是要他自己親口來跟我說分手，其他的事情，我不管。”
許寧子將這句話說完之後，轉身就要走，宋菲菲的聲音從後面傳來，“你真的忘記我是誰了嗎？”
今天許寧子回家的時間有點晚了，林四月正著急的時候，卻看見許寧子一臉的心神不寧回來。
她立即上前，“怎麽了這是？”
許寧子的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看了看，原本搖搖頭往前面走，卻又在幾步之後，慢慢的停了下來，轉頭說道，“媽，你還記得我小時候的事情嗎？”
林四月看著她，“什麽事情？”
“就是……我上幼兒園的時候，是不是有個很好的朋友，叫做宋菲菲？”
聽見這句話，林四月的心頭上面，就好像擔憂了多年的事情，一下子炸開了一樣。
她定定地看著面前的許寧子，有些艱難的說道，“你……為什麽會突然說起這個？”
“因為這是她跟我說的，但是我都忘了，原來……這是真的嗎？”
此時，程牧正在家裏面，在他準備出去喝杯水的時候，正好電話響了。
父母都出去出差了，現在家裏面就只有他一個人，他下午還叫許寧子過來玩，但是許寧子拒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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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你家門口。”
聽見這句話，程牧幾乎想也不想，將門直接打開。
卻看見宋菲菲正站在那裏。
她的身上還是穿著校服，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氣沈沈，程牧看著，心頭頓時跳了一下，接著，他說道，“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 我有話想要跟你說。”她說道，
程牧點點頭，也不讓她進來了，宋菲菲就這樣站在門口，對他說道，“我喜歡你。”
程牧楞了好久才反應過來，接著，他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，他說道，“別鬧了宋菲菲，這樣一點也不好笑。”
“我是認真的，我比許寧子要喜歡你，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你！”
程牧的眼睛頓時沈了下來，他說道，“我不管你是怎麽想的，反正，我喜歡的是許寧子，你給我走，你也不要在學校裏面說你喜歡我，我嫌丟人！”
話說完，他就將門直接關上，宋菲菲就站在門外，臉上的表情變了變之後，慢慢的轉身離開。
程牧氣呼呼的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面，想要喝口水，這才發現自己的水杯還放在外面。
他將杯子拿了起來，剛剛要倒杯水的時候，卻聽見廚房裏面傳來滴滴答答的聲音，他以為是水龍頭沒有關上，走過去的時候，卻看見在那裏面，一點點的水遞滴了下來。
程牧走過去的時候，才發現裏面掉傳來的不是水，而是……血。
在發現這一幕的時候，程牧手上的水杯就這樣直接掉在了地上，他的整個人都在不斷地往後退著，接著，就好像是抵到了什麽東西，無法動彈。
他猛地轉過頭，卻看見宋菲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“你……你是什麽時候進來的？你要做什麽？！”程牧的聲音裏面是一片的顫抖。
宋菲菲的眼睛看著他，說道，“為什麽會覺得……我喜歡你是一件丟臉的事情呢？”
“廢話！你看看你那個鬼樣子！誰會喜歡你？你給我走開，神經病吧你！”
程牧說著，轉身就要從她的身邊走過去，在走出去兩步之後，卻再也沒有跨出去。
在他的身體直直的倒下來的時候，宋菲菲從他的身邊走過去，聲音輕輕，“得不到的話，那就毀掉好了，反正不管怎麽樣，不要給許寧子……就對了。”
程牧睜大了眼睛，最後看見的畫面，是自己的血不斷的從自己的身體裏面湧了出來，流淌在地板上面，成了一條蜿蜒的小河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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